第五十五章 矛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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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”，“轰”，“轰”
法忍和尚一次又一次地抽拳前击，一次次和玄都观中飞出的拳劲碰撞，劲风四散，压得周围地面的草植纷纷弯腰。
又一次打散从道观中飞出的拳劲后，法忍往前走了一步。再接一拳，再走一步……。
就这样一步步地，法忍走到了禁闭的道观门前。
奇怪的是，一道道拳劲飞出，却没对门造成丝毫损害。
又一次轰散拳劲，法忍和尚伸出左手，往门推去。
手掌按在木门上，法忍能清楚地感觉到木质纹理和硬度，推门的劲力从地而起，经足过腰，由肩至肘再到手掌，施加在木门之上。
左手上的劲力如泥牛入海，预想中的反作用力没有传回手上。对于把武道修到现世罕有境界的法忍而言，这种事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困扰，而他早已过了劲力打磨的阶段，这样的小小变故，连让他劲力扭转都不用。
但是实际情况是，他本人身体整个前倾，向着木质大门直直地跌去。就在这一刻，法忍感觉自己不是按在什么木门上，而是按在了一个无边虚无的空洞上面。
“嘭”，法忍千锤百炼的身体撞在门上，直接让两扇木门飞了出去，深深地嵌入第二重院落的墙上。
“以虚还实，”法忍忍不住赞叹，“不愧是道门第一护法神功，名不虚传。”
院落中并无声音传出。
法忍和尚抬起双手，掌心相对，“前辈功力深厚，贫僧不得不全力以赴，且小心了。”
恍惚之间，一片佛国净土蓦然在此处出现，一尊巨大的佛像坐于净土中央，手拿一朵金波罗花，微微一笑。
剥离万有、显露真实的佛门禅意，铺天盖地地降下，被法忍和尚拧作一股，捏成个拳印，对着玄都观里打去。
……
楚天定定地看向一个方向，他感知到灵界在那个方向有着一种比重倾斜，他知道那是年天文的所在之处。
大梦净土在楚天的帮助下成长到了一定的地步，在大约五里的范围内，年天文能通过他位于灵界的大梦净土，进行位置上的置换、跳跃，能将这个范围内的人拉入梦境，与其在梦中沟通。前不久，似乎他才收了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弟子。
“怎么？”计生看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，“发现什么情况了？”
“没有，只是觉得红尘气象万千，看得有点入迷而已。”楚天答到，但随即，他猛地将自己脑袋扭向东方，速度快得几乎无法用视线捕捉。
“什么事？”计生连连问道。
“在东边的地方，有人打起来了，其中一方是火龙道长。”楚天双眼放空，心神透过灵界的联系，模糊感知到玄都观附近的情况。
一尊顶天立地的如来金身，正与一条巨大的火龙争斗不休，整个玄都观几乎被全部夷平。
“哦！”计生一听这个，重新放松了下来。
楚天不解，“玄门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吗？”
“能有什么反应，”计生有些无奈地摇头，“以火龙道长的本事，他要是都拿不下的敌人，其他人去了岂不是送菜？”
“他的事情，该操心的人不是我们，”计生忽然笑了，“不过楚天你的功夫练的不错啊，竟然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，感知到那边的情况。能知道另一边的人是谁吗？”
楚天从没真正修炼过《通命玄明功》，一直练的是《玉清神洞章》，能感知到那么远是因为灵界和望气术。当然，这话要是说出来，怕是会引来天师山和玄门的追杀。
想到这里，楚天的脸色忽然一白，他想到了自己曾和天师山的张天师打过照面，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修炼的是他们天师山的根本经典？
“要是早十年遇到你，我一定会收你为弟子！”想到这句话，楚天浑身一震，这到底是察觉了，还是没察觉？当时张天师的脸色是带着惋惜之色的，但是楚天此刻回忆起来，却觉得他脸色莫名，似笑非笑。
“不行，不能自己吓自己，一定是惋惜自己没有早点修道。”楚天在心里这样坚定告诉自己，但是心里的某个角落，总有个细微的声音告诉自己，有什么地方十分不对。
计生问完问题，却看见楚天眉头皱得死紧，几乎撞在一起打架，忍不住笑道：“要是不知道就算了，千万别过度使用能力去……。”
刚说到这里，他的声音忽然就停了，楚天从深思中回过神来，发现整个世界静止了下来。
身边驾驶位上的计生脸上还带着笑，手掌在方向盘上，双眼看着前方。车外路上的行人也各自保持着自己之前的动作，一动不动。
一片树叶正好被风吹落，从楚天右边的车窗外飘过，现在也凝固在了空气中。
“时间停止？”楚天心里划过这个想法，随即惊愕地听见周围天地中传来巨大的声音。
“时间停止？”
“时间停止？”
“时间……。”
“这不是时间停止，这里是你记忆的末端，是谟涅摩叙涅之镜中的世界。”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，楚天脸色大变：“普罗米修斯！”
信步走到车头前面的老者一挥手，整个静止的世界就像是被撕烂的纸张，条条褶皱凸显，随即分裂消散，只剩一片纯粹的黑暗。
“请放下心中的敌意，在这里，我不能说谎，我……我们对你没有敌意。”普罗米修斯没有张口，但是周围却响起他的声音。一点点光明自周围的黑暗中显露出来，将这片黑暗变成了璀璨的星空。
楚天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满满诚意，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体验，他明明和对方没有任何精神或者物质上的信息交换，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绝对不会对他撒谎，而且还对他保持着绝对的善意。
“普罗米修斯，你竟然还敢来魔都，你就不怕玄门将你抓住，让你彻底陨落吗？”楚天问道，但他心里知道，要是真的抓住这条大鱼，肯定会被关押到严密看守的地方，力图从他身上获取尽可能多的价值。
周围随即响起楚天的真实想法，这让楚天不得不尽力收束心中的念头，免得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。不得不说，这么多年的冥想存神功夫也不是白修的，他心里很快就静了下来。
“我当然怕，”普罗米修斯笑了，楚天能感觉到他心里的苦涩，“可我不得不来。”
“为何？”楚天问道。
“为了我们文明的未来，”普罗米修斯脸色一肃，“我们在这里不能待太久，不然很可能被人发现。”
发现就发现，该跑的是你又不是我。星空将楚天心里的声音显现出来，楚天冷冷地看着普罗米修斯。
“我之前叫你预言之子，你听见了吗？”楚天点头，他还能感觉到普罗米修斯本想卖关子，但是考虑到时间的关系，迅速地说道：“预言是摩伊赖做出的，她预言在东方之地上，会出现一个影响世界的人，谁能掌握这个人，谁就能掌握全世界。”
掌握全世界？她们知道灵界最终的成长潜力？楚天心里的念头一闪而逝，周围的星空如实反应了他的想法。
“灵界？是那个诞生的小世界的名字？果然很贴切。”普罗米修斯叹息一声，“我之前那么努力地来到这座城市，向你灌输我们文明的光辉，就是想把你变成我们文明的人。”
“只是我低估了那个小世界的力量，被它吞噬了一部分文明的光辉，促进了它的成长。”
“那你现在来是为了什么？”楚天直接问道，他可不认为这个看起来和善的老头子是什么善男信女，前一次遇见他，他差点改变了自己的思想认知根本。
“为了告诉你世界的一部分真相，换取对于我们文明的一点好感。”普罗米修斯说道，这也是摩伊赖三姐妹提出的方法。
“我为什么要接受呢？”楚天好整以暇地看着普罗米修斯。
“你真的认为，玄门可以作为你的依靠？”普罗米修斯冷笑一声，“自从三百年前，众神莫名奇妙地消失之后，这世间超凡力量的泉源，全部来自于各个文明的光辉和底蕴。”
三百年前？众神消失？楚天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，心里就是一震。
普罗米修斯没有给楚天详细消化的时间：“我们已经消逝那么久的古希腊文明，都有预言到你是关键之人的力量。那么你觉得，诞生于这片广袤东方之地，延续数千年、从来不曾断代的文明，会无法获取到关于未来的信息？”
就像是有人朝楚天的心里扔了颗原子弹，各种杂乱的念头和思考不断浮出，周围星空中响起层层叠叠的提问、大喊、嘶吼、驳斥、辩论，杂乱地像是克苏鲁神话中星空之神们的呓语。
被这些话一炸，楚天忽然便感觉到，前前后后，实在有太多的矛盾之处了。之前获取到的信息资料是修炼界一片凋零，阴神阳化的人便是难得的高手，但是张天师这个据说活了几百年的人忽然蹦了出来。说是修炼界没有金丹修士，那张天师能活那么久总不会是因为他运气好吧？
既然天师山的掌门是这样的高人，那么和天师山齐名的玄武山的掌门呢？和道门并称玄门两大法脉的佛门呢？
还有，玄门对于一个新诞生的，他们口中的洞天福地，未免有些太不放在心上了吧？
说是将门中精锐送了过来，但全是刚刚踏入阴神境界的年轻弟子，真正的超越一般人的天才，根本不曾出现。要是真的是宗门核心弟子，那数量怎么也不至于上百才对，一个宗门有两三个就顶天了。
佛门看似出尽全力，金刚胎藏也差点将灵界充满，但是却被楚天抓住破绽，反过来将他们当成了补药，促进了灵界的成长。
考虑到张天师这么一个能让整个灵界都感觉沉重的人出现，佛门那边要是没有对等的人物，道门能让佛门存续至今才怪！
“轰”，“轰”，“轰”
法忍和尚一次又一次地抽拳前击，一次次和玄都观中飞出的拳劲碰撞，劲风四散，压得周围地面的草植纷纷弯腰。
又一次打散从道观中飞出的拳劲后，法忍往前走了一步。再接一拳，再走一步……。
就这样一步步地，法忍走到了禁闭的道观门前。
奇怪的是，一道道拳劲飞出，却没对门造成丝毫损害。
又一次轰散拳劲，法忍和尚伸出左手，往门推去。
手掌按在木门上，法忍能清楚地感觉到木质纹理和硬度，推门的劲力从地而起，经足过腰，由肩至肘再到手掌，施加在木门之上。
左手上的劲力如泥牛入海，预想中的反作用力没有传回手上。对于把武道修到现世罕有境界的法忍而言，这种事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困扰，而他早已过了劲力打磨的阶段，这样的小小变故，连让他劲力扭转都不用。
但是实际情况是，他本人身体整个前倾，向着木质大门直直地跌去。就在这一刻，法忍感觉自己不是按在什么木门上，而是按在了一个无边虚无的空洞上面。
“嘭”，法忍千锤百炼的身体撞在门上，直接让两扇木门飞了出去，深深地嵌入第二重院落的墙上。
“以虚还实，”法忍忍不住赞叹，“不愧是道门第一护法神功，名不虚传。”
院落中并无声音传出。
法忍和尚抬起双手，掌心相对，“前辈功力深厚，贫僧不得不全力以赴，且小心了。”
恍惚之间，一片佛国净土蓦然在此处出现，一尊巨大的佛像坐于净土中央，手拿一朵金波罗花，微微一笑。
剥离万有、显露真实的佛门禅意，铺天盖地地降下，被法忍和尚拧作一股，捏成个拳印，对着玄都观里打去。
……
楚天定定地看向一个方向，他感知到灵界在那个方向有着一种比重倾斜，他知道那是年天文的所在之处。
大梦净土在楚天的帮助下成长到了一定的地步，在大约五里的范围内，年天文能通过他位于灵界的大梦净土，进行位置上的置换、跳跃，能将这个范围内的人拉入梦境，与其在梦中沟通。前不久，似乎他才收了一个年纪小小的女弟子。
“怎么？”计生看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，“发现什么情况了？”
“没有，只是觉得红尘气象万千，看得有点入迷而已。”楚天答到，但随即，他猛地将自己脑袋扭向东方，速度快得几乎无法用视线捕捉。
“什么事？”计生连连问道。
“在东边的地方，有人打起来了，其中一方是火龙道长。”楚天双眼放空，心神透过灵界的联系，模糊感知到玄都观附近的情况。
一尊顶天立地的如来金身，正与一条巨大的火龙争斗不休，整个玄都观几乎被全部夷平。
“哦！”计生一听这个，重新放松了下来。
楚天不解，“玄门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吗？”
“能有什么反应，”计生有些无奈地摇头，“以火龙道长的本事，他要是都拿不下的敌人，其他人去了岂不是送菜？”
“他的事情，该操心的人不是我们，”计生忽然笑了，“不过楚天你的功夫练的不错啊，竟然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，感知到那边的情况。能知道另一边的人是谁吗？”
楚天从没真正修炼过《通命玄明功》，一直练的是《玉清神洞章》，能感知到那么远是因为灵界和望气术。当然，这话要是说出来，怕是会引来天师山和玄门的追杀。
想到这里，楚天的脸色忽然一白，他想到了自己曾和天师山的张天师打过照面，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修炼的是他们天师山的根本经典？
“要是早十年遇到你，我一定会收你为弟子！”想到这句话，楚天浑身一震，这到底是察觉了，还是没察觉？当时张天师的脸色是带着惋惜之色的，但是楚天此刻回忆起来，却觉得他脸色莫名，似笑非笑。
“不行，不能自己吓自己，一定是惋惜自己没有早点修道。”楚天在心里这样坚定告诉自己，但是心里的某个角落，总有个细微的声音告诉自己，有什么地方十分不对。
计生问完问题，却看见楚天眉头皱得死紧，几乎撞在一起打架，忍不住笑道：“要是不知道就算了，千万别过度使用能力去……。”
刚说到这里，他的声音忽然就停了，楚天从深思中回过神来，发现整个世界静止了下来。
身边驾驶位上的计生脸上还带着笑，手掌在方向盘上，双眼看着前方。车外路上的行人也各自保持着自己之前的动作，一动不动。
一片树叶正好被风吹落，从楚天右边的车窗外飘过，现在也凝固在了空气中。
“时间停止？”楚天心里划过这个想法，随即惊愕地听见周围天地中传来巨大的声音。
“时间停止？”
“时间停止？”
“时间……。”
“这不是时间停止，这里是你记忆的末端，是谟涅摩叙涅之镜中的世界。”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，楚天脸色大变：“普罗米修斯！”
信步走到车头前面的老者一挥手，整个静止的世界就像是被撕烂的纸张，条条褶皱凸显，随即分裂消散，只剩一片纯粹的黑暗。
“请放下心中的敌意，在这里，我不能说谎，我……我们对你没有敌意。”普罗米修斯没有张口，但是周围却响起他的声音。一点点光明自周围的黑暗中显露出来，将这片黑暗变成了璀璨的星空。
楚天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满满诚意，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体验，他明明和对方没有任何精神或者物质上的信息交换，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绝对不会对他撒谎，而且还对他保持着绝对的善意。
“普罗米修斯，你竟然还敢来魔都，你就不怕玄门将你抓住，让你彻底陨落吗？”楚天问道，但他心里知道，要是真的抓住这条大鱼，肯定会被关押到严密看守的地方，力图从他身上获取尽可能多的价值。
周围随即响起楚天的真实想法，这让楚天不得不尽力收束心中的念头，免得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。不得不说，这么多年的冥想存神功夫也不是白修的，他心里很快就静了下来。
“我当然怕，”普罗米修斯笑了，楚天能感觉到他心里的苦涩，“可我不得不来。”
“为何？”楚天问道。
“为了我们文明的未来，”普罗米修斯脸色一肃，“我们在这里不能待太久，不然很可能被人发现。”
发现就发现，该跑的是你又不是我。星空将楚天心里的声音显现出来，楚天冷冷地看着普罗米修斯。
“我之前叫你预言之子，你听见了吗？”楚天点头，他还能感觉到普罗米修斯本想卖关子，但是考虑到时间的关系，迅速地说道：“预言是摩伊赖做出的，她预言在东方之地上，会出现一个影响世界的人，谁能掌握这个人，谁就能掌握全世界。”
掌握全世界？她们知道灵界最终的成长潜力？楚天心里的念头一闪而逝，周围的星空如实反应了他的想法。
“灵界？是那个诞生的小世界的名字？果然很贴切。”普罗米修斯叹息一声，“我之前那么努力地来到这座城市，向你灌输我们文明的光辉，就是想把你变成我们文明的人。”
“只是我低估了那个小世界的力量，被它吞噬了一部分文明的光辉，促进了它的成长。”
“那你现在来是为了什么？”楚天直接问道，他可不认为这个看起来和善的老头子是什么善男信女，前一次遇见他，他差点改变了自己的思想认知根本。
“为了告诉你世界的一部分真相，换取对于我们文明的一点好感。”普罗米修斯说道，这也是摩伊赖三姐妹提出的方法。
“我为什么要接受呢？”楚天好整以暇地看着普罗米修斯。
“你真的认为，玄门可以作为你的依靠？”普罗米修斯冷笑一声，“自从三百年前，众神莫名奇妙地消失之后，这世间超凡力量的泉源，全部来自于各个文明的光辉和底蕴。”
三百年前？众神消失？楚天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，心里就是一震。
普罗米修斯没有给楚天详细消化的时间：“我们已经消逝那么久的古希腊文明，都有预言到你是关键之人的力量。那么你觉得，诞生于这片广袤东方之地，延续数千年、从来不曾断代的文明，会无法获取到关于未来的信息？”
就像是有人朝楚天的心里扔了颗原子弹，各种杂乱的念头和思考不断浮出，周围星空中响起层层叠叠的提问、大喊、嘶吼、驳斥、辩论，杂乱地像是克苏鲁神话中星空之神们的呓语。
被这些话一炸，楚天忽然便感觉到，前前后后，实在有太多的矛盾之处了。之前获取到的信息资料是修炼界一片凋零，阴神阳化的人便是难得的高手，但是张天师这个据说活了几百年的人忽然蹦了出来。说是修炼界没有金丹修士，那张天师能活那么久总不会是因为他运气好吧？
既然天师山的掌门是这样的高人，那么和天师山齐名的玄武山的掌门呢？和道门并称玄门两大法脉的佛门呢？
还有，玄门对于一个新诞生的，他们口中的洞天福地，未免有些太不放在心上了吧？
说是将门中精锐送了过来，但全是刚刚踏入阴神境界的年轻弟子，真正的超越一般人的天才，根本不曾出现。要是真的是宗门核心弟子，那数量怎么也不至于上百才对，一个宗门有两三个就顶天了。
佛门看似出尽全力，金刚胎藏也差点将灵界充满，但是却被楚天抓住破绽，反过来将他们当成了补药，促进了灵界的成长。
考虑到张天师这么一个能让整个灵界都感觉沉重的人出现，佛门那边要是没有对等的人物，道门能让佛门存续至今才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