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一游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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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华派，流川峰，金乌洞。
殷小黛把摘下来的新鲜灵果，一枚一枚摆进玉盒内。
她来金乌洞的时机不太凑巧，刚好赶上各种灵果的收获季，身为这里的杂役弟子，殷小黛自然要尽职尽责干活，原本，墨金涯也在这里动手摘着灵果，不过，一道传讯符又把他召唤走了，遂偌大的金乌洞里，就只剩了殷小黛一个人，殷小黛甚是喜静，一个人摘着满山遍野的灵果，也不感寂寞乏味，反觉悠闲自在。
然而，这种悠闲自在只持续了一个时辰，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。
外出归来的墨金涯，指着一个红衣如火的高大男子，绷着神色难看的俊脸，给殷小黛介绍：“殷师妹，这是我二师兄，祝华年。”
殷小黛望一眼祝华年，只见他红裳张扬，神态慵懒，一张比女人还女人的脸上，挂着饶有兴味的笑容，看罢即垂下眼眸，殷小黛干巴巴地蹦出几个字：“见过祝师叔。”
招呼过来客后，殷小黛转头，继续安分守己的摘果子。
这位姓祝的二师兄，一进金乌洞的门禁，就往她这边奔，墨金涯拽都拽不住，这才有了刚刚的介绍一幕。
祝华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殷小黛，口内啧啧两声，笑道：“果然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，怪道我家从不近女色的小师弟会……”不待祝华年调侃完，墨金涯一张脸已变得黑如锅底，声音冷冷的拔高：“二师兄！我记得你是来讨要灵果的，不是来胡说八道的！”
“哪个胡说八道啦……”祝华年伸指头掏了掏耳朵，似乎被墨金涯大嗓门震到的模样，细长的眉眼间却透出无限的入骨风情，再道，“小师弟，你个榆木脑袋，我不夸人姑娘漂亮，难道说这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寒碜么！你听着高兴呀，还是人姑娘听着乐意呀，至于你近不近女色的问题，有谁比我……”
墨金涯额筋一跳，咬字如冰：“二！师！兄！”
“哎呀呀，小师弟，你这是生气了么！真是稀罕呐。”祝华年好似又发现了新大陆一般，眼中闪起璀璨的亮光，笑嘻嘻道，“生气了是不是？想打架么？我很乐意奉陪你哟。”
墨金涯才炼气九层，祝华年是筑基五层，现在动手和祝华年打架，纯属没事找打，无奈之下，墨金涯扭过脸，看向一旁若无其事摘果子的殷小黛，目带歉意道：“殷师妹，你回避一下。”
二师兄调侃戏弄他，他无所谓，但他不想叫殷小黛不高兴。
殷小黛设身处地想了一想，她现在的身份是杂役弟子，在门派的地位其实与仆人无异，墨金涯出言叫她回避，殷小黛行过礼，便转身离开。
眼角瞥着悠然离去的殷小黛，祝华年嘴角一勾，迅速变成一幅西子捧心状，表情十分痛心疾首地质问墨金涯：“小师弟，你这是嫌弃师兄了么？”
二师兄都快七十岁的人了，性子却还如此活跃跳脱，着实让墨金涯黑线无语，他从流川峰顶下来时，正巧碰到了二师兄祝华年，二师兄说想讨几枚灵果吃，他没有多想，就带了二师兄一起回来，早知是这个情景……
墨金涯捧起一盒黄橙橙的灵果，摔到祝华年身上，板着脸道：“灵果给你！赶紧走！”
一条修长的手臂搭到墨金涯肩膀，祝华年冲自家小师弟挤眉弄眼道：“哎，小师弟，你到底瞧上她什么了，不会就因为那张脸好看吧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肤浅了？！”
不理会祝华年的叨叨叨，墨金涯一根一根掰开祝华年的手指，冷着脸走人。
祝华年站在原地，吊儿郎当的笑道：“小师弟，你就这么不管师兄啦！那我可去找你的小美人玩喽！”
脚下一顿，墨金涯又黑着脸折回原处。
等墨金涯把祝华年这位祖宗打发走时，已然落日溶金，墨金涯寻到殷小黛的住处，只见她正坐在草坪上晒太阳，墨金涯在她旁边坐下，径直开口说正事：“我早上去见我师父，打听到了朱麦谷的事情，那一片未成熟的朱麦谷，差不多有七百年的年份，这半个月以来，并未再有任何生长迹象。”
殷小黛手里转着一片树叶，情绪难辨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墨金涯再接着道：“凡事有因才有果，长老们一日查不出朱麦谷出现的真正原因，对你和齐扶黎的怀疑就不会彻底打消，殷师妹，你一定要时刻记住，根本没有朱麦谷这件事，那一天见到的所有人，你都要全部忘记，装作不认识，千万别露了破绽。”
殷小黛眼睫一动：“嗯。”
“过几日，大师兄会带我到万灵谷历练，时长大概一个月，这期间，你最好别离开金乌洞。”墨金涯一边缓言，一边取出一道紫色符箓，“这是对音符，不管相距多远，都能联音对话，你若遇到急事，可用它联系我。”
殷小黛没有拒绝，伸手接过，再应：“嗯。”
“修仙者少不得入世历练，你现在修为太低，还不适合离开山门远游，等你进阶到炼气五、六层后，我会带你出去见见世面。”墨金涯望着殷小黛把对音符收进储物袋的动作，声音温和道，“若是你修炼的乏闷了，我可以领你到山下的坊市转转。”
落日的余晖洒在脸上，殷小黛从草地上站起身：“接着收灵果吧。”
五天后，墨金涯启程离开重华派。
殷小黛则去了后山瀑布，她从玉瓶内取出来五颗聚灵丹，看也不看地握在掌心，稍一用力，五颗聚灵丹登时全部化为粉末，一扬手，已变成细碎粉末的灵丹，如数消溶在水流中。
墨金涯给她的聚灵丹，她必须一点点用掉，不然，她手里的聚灵丹越存越多，若是以后不当心暴露了，她该怎么解释她蹭蹭蹭蹿起来的修为。
在旁人看来，把聚灵丹喂水的行为，纯属败家行经，嗯，不过，殷小黛并不这么想，扔掉对她没有用的东西，她心里毫无压力。
销毁完一个月要用的聚灵丹份量，殷小黛踱步回到静室，在蒲团上盘膝坐下：强者为尊是么，那她就变强。
没有较为忙碌的杂事要做，也没有齐扶黎啰啰嗦嗦个没完，在金乌洞独自待着的一个来月，殷小黛过得十分安静且满意，待墨金涯历练归来时，殷小黛已步入炼气二层修为。
“聚灵丹虽能增长修为，但服食一定要适量。”望着已进阶一小层的殷小黛，墨金涯剑眉微蹙，语重心长道，“修炼之事，切不可操之过急，根基还是要打稳的。”
殷小黛一脸平静道：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准备长久闭关，进阶筑基，你需要的聚灵丹，我已经给你备下了。”墨金涯递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袋子，“我闭关期间，会封闭山门，谢绝一切来客，你还有什么事要处理么？”
殷小黛想了一想，回道：“我需要再存一些辟谷丹。”
墨金涯缓缓开口：“你不必再购什么辟谷丹，我的洞府里存有许多新鲜灵果，灵性平和，服之有益，你赠给我的五颗千年灵果，价值惊人，我洞府里种的这些灵果，根本不值什么的，你……别再拒绝了，归根结底，沾光的是我。”
殷小黛点头：“好。”她虽不重口腹之欲，但辟谷丹味道寡淡，吃多了也挺烦。
墨金涯沉吟片刻，再嘱咐道：“殷师妹，你的汗液蕴含奇效，一定切记不要乱洒，另外，若是没有需要之时，最好不要存着汗液，以免徒生事端。”
殷小黛应道：“我知道，我一滴汗液也不会存，练剑时也会注意分寸。”
话已至此，墨金涯再不多言，又嘱咐殷小黛一遍不要乱服聚灵丹后，就回了自己的住处，殷小黛抛了抛手里的黑色储物袋，与墨金涯背向而行。
筑基么？
她很快也会筑基，不服食任何丹药，脚踏实地的筑基。
一颗颗聚灵丹被殷小黛扔进瀑布下，两年半后，墨金涯以不到十八岁之龄，顺利筑基成功，在重华派中很是轰动了一把，对此，墨金涯本人十分淡定，殷小黛表现的也相当淡定，她根本用不着羡慕墨金涯，她虽不知为什么她的仙根量测出来的只有五十，但她本人很清楚，她的仙根资质一点也不比墨金涯差。
殷小黛十岁才开始修炼，前三年被杂役劳作分去不少时间，哪怕是在金乌洞的两年半里，她也并非一心一意地专注修行，然而，踏入仙门刚六载的她，也已有炼气八层修为，当然，在明面上，她只有炼气四层，是靠吃聚灵丹嗑出来的修为。
“殷师妹，你吃药的速度还是太快了。”墨金涯皱着一对剑眉，耐心无比地劝解着，“我知道，之前发生的那件事，肯定对你有很大影响，你想早点变强的心情，我很理解，但欲速则不达，你这样子吃药下去，会出现问题的……”顿了一顿，墨金涯蹙眉不展，语气严肃道，“从今天起，断服聚灵丹半年，好好稳固一下修为。”
殷小黛十分无所谓道：“哦。”
又过去近三年的时光，已满十六岁的殷小黛，不仅长高了许多，本就精致毓秀的面庞，也愈发丽色逼人，墨金涯抿了抿唇角，又不自觉放柔声音：“总闷着头修炼也不好，我带你出去转转吧。”
殷小黛略一沉吟，答应道：“好。”
重华派，流川峰，金乌洞。
殷小黛把摘下来的新鲜灵果，一枚一枚摆进玉盒内。
她来金乌洞的时机不太凑巧，刚好赶上各种灵果的收获季，身为这里的杂役弟子，殷小黛自然要尽职尽责干活，原本，墨金涯也在这里动手摘着灵果，不过，一道传讯符又把他召唤走了，遂偌大的金乌洞里，就只剩了殷小黛一个人，殷小黛甚是喜静，一个人摘着满山遍野的灵果，也不感寂寞乏味，反觉悠闲自在。
然而，这种悠闲自在只持续了一个时辰，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。
外出归来的墨金涯，指着一个红衣如火的高大男子，绷着神色难看的俊脸，给殷小黛介绍：“殷师妹，这是我二师兄，祝华年。”
殷小黛望一眼祝华年，只见他红裳张扬，神态慵懒，一张比女人还女人的脸上，挂着饶有兴味的笑容，看罢即垂下眼眸，殷小黛干巴巴地蹦出几个字：“见过祝师叔。”
招呼过来客后，殷小黛转头，继续安分守己的摘果子。
这位姓祝的二师兄，一进金乌洞的门禁，就往她这边奔，墨金涯拽都拽不住，这才有了刚刚的介绍一幕。
祝华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殷小黛，口内啧啧两声，笑道：“果然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，怪道我家从不近女色的小师弟会……”不待祝华年调侃完，墨金涯一张脸已变得黑如锅底，声音冷冷的拔高：“二师兄！我记得你是来讨要灵果的，不是来胡说八道的！”
“哪个胡说八道啦……”祝华年伸指头掏了掏耳朵，似乎被墨金涯大嗓门震到的模样，细长的眉眼间却透出无限的入骨风情，再道，“小师弟，你个榆木脑袋，我不夸人姑娘漂亮，难道说这姑娘怎么长得这么寒碜么！你听着高兴呀，还是人姑娘听着乐意呀，至于你近不近女色的问题，有谁比我……”
墨金涯额筋一跳，咬字如冰：“二！师！兄！”
“哎呀呀，小师弟，你这是生气了么！真是稀罕呐。”祝华年好似又发现了新大陆一般，眼中闪起璀璨的亮光，笑嘻嘻道，“生气了是不是？想打架么？我很乐意奉陪你哟。”
墨金涯才炼气九层，祝华年是筑基五层，现在动手和祝华年打架，纯属没事找打，无奈之下，墨金涯扭过脸，看向一旁若无其事摘果子的殷小黛，目带歉意道：“殷师妹，你回避一下。”
二师兄调侃戏弄他，他无所谓，但他不想叫殷小黛不高兴。
殷小黛设身处地想了一想，她现在的身份是杂役弟子，在门派的地位其实与仆人无异，墨金涯出言叫她回避，殷小黛行过礼，便转身离开。
眼角瞥着悠然离去的殷小黛，祝华年嘴角一勾，迅速变成一幅西子捧心状，表情十分痛心疾首地质问墨金涯：“小师弟，你这是嫌弃师兄了么？”
二师兄都快七十岁的人了，性子却还如此活跃跳脱，着实让墨金涯黑线无语，他从流川峰顶下来时，正巧碰到了二师兄祝华年，二师兄说想讨几枚灵果吃，他没有多想，就带了二师兄一起回来，早知是这个情景……
墨金涯捧起一盒黄橙橙的灵果，摔到祝华年身上，板着脸道：“灵果给你！赶紧走！”
一条修长的手臂搭到墨金涯肩膀，祝华年冲自家小师弟挤眉弄眼道：“哎，小师弟，你到底瞧上她什么了，不会就因为那张脸好看吧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肤浅了？！”
不理会祝华年的叨叨叨，墨金涯一根一根掰开祝华年的手指，冷着脸走人。
祝华年站在原地，吊儿郎当的笑道：“小师弟，你就这么不管师兄啦！那我可去找你的小美人玩喽！”
脚下一顿，墨金涯又黑着脸折回原处。
等墨金涯把祝华年这位祖宗打发走时，已然落日溶金，墨金涯寻到殷小黛的住处，只见她正坐在草坪上晒太阳，墨金涯在她旁边坐下，径直开口说正事：“我早上去见我师父，打听到了朱麦谷的事情，那一片未成熟的朱麦谷，差不多有七百年的年份，这半个月以来，并未再有任何生长迹象。”
殷小黛手里转着一片树叶，情绪难辨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墨金涯再接着道：“凡事有因才有果，长老们一日查不出朱麦谷出现的真正原因，对你和齐扶黎的怀疑就不会彻底打消，殷师妹，你一定要时刻记住，根本没有朱麦谷这件事，那一天见到的所有人，你都要全部忘记，装作不认识，千万别露了破绽。”
殷小黛眼睫一动：“嗯。”
“过几日，大师兄会带我到万灵谷历练，时长大概一个月，这期间，你最好别离开金乌洞。”墨金涯一边缓言，一边取出一道紫色符箓，“这是对音符，不管相距多远，都能联音对话，你若遇到急事，可用它联系我。”
殷小黛没有拒绝，伸手接过，再应：“嗯。”
“修仙者少不得入世历练，你现在修为太低，还不适合离开山门远游，等你进阶到炼气五、六层后，我会带你出去见见世面。”墨金涯望着殷小黛把对音符收进储物袋的动作，声音温和道，“若是你修炼的乏闷了，我可以领你到山下的坊市转转。”
落日的余晖洒在脸上，殷小黛从草地上站起身：“接着收灵果吧。”
五天后，墨金涯启程离开重华派。
殷小黛则去了后山瀑布，她从玉瓶内取出来五颗聚灵丹，看也不看地握在掌心，稍一用力，五颗聚灵丹登时全部化为粉末，一扬手，已变成细碎粉末的灵丹，如数消溶在水流中。
墨金涯给她的聚灵丹，她必须一点点用掉，不然，她手里的聚灵丹越存越多，若是以后不当心暴露了，她该怎么解释她蹭蹭蹭蹿起来的修为。
在旁人看来，把聚灵丹喂水的行为，纯属败家行经，嗯，不过，殷小黛并不这么想，扔掉对她没有用的东西，她心里毫无压力。
销毁完一个月要用的聚灵丹份量，殷小黛踱步回到静室，在蒲团上盘膝坐下：强者为尊是么，那她就变强。
没有较为忙碌的杂事要做，也没有齐扶黎啰啰嗦嗦个没完，在金乌洞独自待着的一个来月，殷小黛过得十分安静且满意，待墨金涯历练归来时，殷小黛已步入炼气二层修为。
“聚灵丹虽能增长修为，但服食一定要适量。”望着已进阶一小层的殷小黛，墨金涯剑眉微蹙，语重心长道，“修炼之事，切不可操之过急，根基还是要打稳的。”
殷小黛一脸平静道：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准备长久闭关，进阶筑基，你需要的聚灵丹，我已经给你备下了。”墨金涯递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袋子，“我闭关期间，会封闭山门，谢绝一切来客，你还有什么事要处理么？”
殷小黛想了一想，回道：“我需要再存一些辟谷丹。”
墨金涯缓缓开口：“你不必再购什么辟谷丹，我的洞府里存有许多新鲜灵果，灵性平和，服之有益，你赠给我的五颗千年灵果，价值惊人，我洞府里种的这些灵果，根本不值什么的，你……别再拒绝了，归根结底，沾光的是我。”
殷小黛点头：“好。”她虽不重口腹之欲，但辟谷丹味道寡淡，吃多了也挺烦。
墨金涯沉吟片刻，再嘱咐道：“殷师妹，你的汗液蕴含奇效，一定切记不要乱洒，另外，若是没有需要之时，最好不要存着汗液，以免徒生事端。”
殷小黛应道：“我知道，我一滴汗液也不会存，练剑时也会注意分寸。”
话已至此，墨金涯再不多言，又嘱咐殷小黛一遍不要乱服聚灵丹后，就回了自己的住处，殷小黛抛了抛手里的黑色储物袋，与墨金涯背向而行。
筑基么？
她很快也会筑基，不服食任何丹药，脚踏实地的筑基。
一颗颗聚灵丹被殷小黛扔进瀑布下，两年半后，墨金涯以不到十八岁之龄，顺利筑基成功，在重华派中很是轰动了一把，对此，墨金涯本人十分淡定，殷小黛表现的也相当淡定，她根本用不着羡慕墨金涯，她虽不知为什么她的仙根量测出来的只有五十，但她本人很清楚，她的仙根资质一点也不比墨金涯差。
殷小黛十岁才开始修炼，前三年被杂役劳作分去不少时间，哪怕是在金乌洞的两年半里，她也并非一心一意地专注修行，然而，踏入仙门刚六载的她，也已有炼气八层修为，当然，在明面上，她只有炼气四层，是靠吃聚灵丹嗑出来的修为。
“殷师妹，你吃药的速度还是太快了。”墨金涯皱着一对剑眉，耐心无比地劝解着，“我知道，之前发生的那件事，肯定对你有很大影响，你想早点变强的心情，我很理解，但欲速则不达，你这样子吃药下去，会出现问题的……”顿了一顿，墨金涯蹙眉不展，语气严肃道，“从今天起，断服聚灵丹半年，好好稳固一下修为。”
殷小黛十分无所谓道：“哦。”
又过去近三年的时光，已满十六岁的殷小黛，不仅长高了许多，本就精致毓秀的面庞，也愈发丽色逼人，墨金涯抿了抿唇角，又不自觉放柔声音：“总闷着头修炼也不好，我带你出去转转吧。”
殷小黛略一沉吟，答应道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