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6.第二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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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可爱, 此为防盗章哦, 订阅比例不够  那段时光,是林瑾之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。

    除了楚宴,没人敢在他面前说。

    那是早已经腐烂的伤疤, 每次被提及的时候, 都会重新渗出鲜血,变得疼痛不已。

    林瑾之痛恨楚宴, 恨他强迫了自己, 恨他关押了林侯爷。

    然而看见楚宴这个模样, 林瑾之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/感,这种感觉异常复杂。不知道是不是他压了楚宴, 林瑾之总有一种自嘲——看, 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不还是被他压在身下?

    他要报复,要让楚宴知道他当时的感受。

    可看见楚宴这样虚弱的模样,林瑾之忽然心情极差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知道做这种事也会使人发烧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, 林瑾之吩咐人给楚宴洗了澡, 重新换上了衣服, 让人派太医过来看看。

    太医姓名叶, 今年不过二十六岁, 能当上宫中的太医, 在医术上小有所成。

    叶太医早就知道如今这皇宫已经在林瑾之和韩铮的掌控之下,战战兢兢的过来给楚宴看了病。等他直到楚宴伤在哪里之后, 叶太医的眼眶都红了。

    这可是当今天子, 就被这群畜生给这样糟蹋了!

    “回公子, 陛下发烧得太严重,还望公子别再碰他了。”

    林瑾之气笑了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叶太医虽然脸色发白,却还是挺直了背脊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林瑾之眼底一冷,动了杀意。

    叶太医忍不住说:“当初陛下虽然强行让您入宫,可他在碰您之前,还朝我问了许久的话,就是害怕自己伤到您。可如今……你是怎么对陛下的?”

    林瑾之微愣,他当时的确没受到什么疼,原来是楚宴在做之前问过太医。

    可也……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“…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    “还能为什么?”叶太医咬咬牙,“男子和男子,到底不是正途,那处怎可用来承欢?他是怕您疼!”

    ——他是怕你疼!

    几个字重重的砸在林瑾之的心头。

    林瑾之不由睁大了眼,平生第一次慌乱了起来,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

    林瑾之原以为,楚宴是看中自己的相貌,还想让他留在宫里钳制他爹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怕他疼?

    林瑾之最终无力的摆了摆手:“你去帮他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[林瑾之悔恨值:30。]

    [这位叶太医真是神助攻,他的说法都让我觉得我从错方变成了对方,口才不错。]

    [友情提示:这位叶太医之前受过原主恩惠。]

    楚宴在心底闷笑:[不过这样下去悔恨值涨得太少了,而且林侯爷迟迟不出现,得来猛药啊。]

    因为叶太医的话,楚宴得以被清理又换上了衣服,不再是之前那身薄得如月光的纱衣。

    恍惚之间,叶太医看见了楚宴藏于宽大衣袖里的双手。以前用来作画弹琴的手,已经满是伤痕。微微露出的手腕,一缎雪色的肌肤上,也被铁链勒得青紫。

    叶太医甚至能联想到,无数个黑夜里陛下是怎样挣扎的。

    不断想从这个犹如笼子的寝殿里出来,拼命想要打开这些锁链。

    叶太医给手腕上了药,用白色的布条垫着,十分怜爱的看着楚宴。

    陛下未免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叶太医这个样子,让林瑾之更加烦闷。

    他不喜欢有谁这样看着楚宴,他分明是个人渣,谈何怜爱?

    “下去。”

    叶太医手死死握紧,有些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,但现在宫中已经被这位武安侯公子掌控。

    他,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叶太医只能压制自己所有的愤怒,小心的退出了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林瑾之坐在里面许久,一动不动:“你分明是个残暴之人,竟也会有人死心塌地的关心着你?”

    想起以前的事,他也同情过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林瑾之笑了笑,颇为自嘲,“不,我当初不也是一样的吗?”

    只可惜,这份关心被你践踏,强行扭曲了我们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楚宴迷迷糊糊的醒来了。

    初初醒来时,他的眼眸里藏着懵懂和依赖,似乎完全敞开心扉,仿佛对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信任的人。墨眸之中不带一丝防备,楚宴这个样子看着别人的时候,能让任何人为止沉迷。

    下一秒,这眼神变了。

    楚宴的理智回来,重新变得戒备、不信任、悲痛。

    ——骗子。

    林瑾之永远无法忘记楚宴吐出这两个字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,无法不留意。

    林瑾之凑了过去,似乎想对他做什么。

    楚宴的身体僵直,随后认命的垂下了眼眸。

    自逼宫那天,两人始终这样针锋相对。

    楚宴性子阴晴不定,为人十分残暴,杀死的宫人大臣不知多少。他原本就不是凭借自身才干夺得皇位,只是捡了个漏子罢了。现在全宫上下都被韩铮控制,没有宫人和侍卫敢出去乱说。

    林瑾之很迷惑,不仅他们不说,楚宴自己也不说,就连兵部尚书听到了风言碎语进宫问候,他也只苍白着脸说自己围猎受了伤,对韩铮和他逼宫一事只字未提。

    他大约是过于骄傲,不肯让人知晓他昔日情人所囚。又或者……他早就已经不想活了,所以才故意做出这样的姿态。

    但无论是哪一种……林瑾之都不清楚,为何自己怎么会放不下他。

    不过他的身体,真的很让他喜欢。

    “你还想对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听见他的话,林瑾之心头震动。

    可恶!他差点又要被这个人所迷!

    林瑾之眼底微寒:“林家世代忠良,你为何要对我父亲出手?还有,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“杀了。”楚宴冷淡的说。

    林瑾之青筋凸起,一字一句的问:“你、说、什、么?”

    楚宴看向了他:“朕只恨当初为什么没能狠心,连你一并除去,就不会有今日之辱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没死,我还活着。可我宁愿你把我杀了!”林瑾之笑了起来,既然楚宴觉得这是耻辱,他就非要给他耻辱。

    下一刻,林瑾之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楚宴脸色微白,很想推开林瑾之,奈何现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于是两人又做了一次。

    不过这一次,倒是做得太狠了一些,楚宴直接脸色苍白的昏迷了过去。

    楚宴似乎烧糊涂了,一直在说着胡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为什么要骗我。”

    楚宴的眼角藏入泪水,就连眼梢也带着一抹嫩红,仿佛是伤心得狠了。

    如此可怜,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完全不同,让人无端心怜。

    林瑾之皱紧了眉头,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怜惜来。

    只因为这股怜惜被恨意夹杂,他无法分辨。

    楚宴说杀了他父亲,很有可能是为了激怒他。

    而他,偏偏就是被激怒了。

    林瑾之觉得很累,吩咐人好生照顾他,忽然想查一查楚宴说的骗子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[总算攻破了一角。]

    [他开始相信主人了。]

    [嗯。]楚宴闭着眼装睡,不过该做的可一点没落下。

    咚、咚、咚。

    攻破一角之后,就得动用他的能力了。

    记忆编织,开始——

    林瑾之整个人无力极了,当他走了出去,望见外面的簌簌梨花,风一吹就落了一地,宛如白雪那般。

    林瑾之忽然想起了以前,他比楚宴大五岁,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,他活得根本不想皇子,甚至比畜生还不如。

    他身上脏极了,脸也一团污泥,只有那双眼睛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“你这狗儿,怎么不爬快点!”

    “皇兄,我肚子好饿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玩够了,就赏你快吃食。”

    “真、真的吗?”

    三皇子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他被人在身下当狗骑,因为身体太瘦弱,终于跌倒在地。三皇子呸了一声,从他身上走下来:“没劲,这样就没力气了?我还有些书童陪读没玩够呢。”

    楚宴当时的反应,让他永远也忘不掉。

    他的黑眸泛着冷意,最后却重新跪在地上,可怜兮兮的朝三皇子说:“皇兄,那你记得给我点吃的。”

    那天不也是这样的梨花树下,花瓣落了一地么?

    林瑾之走不开,被这个孩子给吸引住了眼球。直到最后,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当时楚宴说什么来着……?

    他朝他笑:“你也想玩吗?”

    你也想玩弄我,糟践我,和那些人一样吗?

    林瑾之心头一紧,轻轻的摇了摇头,从自己的袖子里递出一张锦帕来:“擦擦脸。”

    楚宴微怔,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不敢擦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反正也会同样不干净的。”

    不干净?

    “我从小就在泥里,从来都不干净。”

    林瑾之皱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他看到楚宴轻声说:“没人会给我干净。”

    林瑾之的呼吸一颤。

    不过那张帕子终究留到了楚宴身边,他没有用来擦自己的脸,反而珍藏数年。

    [嘤嘤嘤,好惨!记忆编造的那张帕子怎么办?哪里去找保留了十年的帕子?]

    [傻瓜,你主人会忘掉这种关键的事情吗?林瑾之给的帕子没有,但萧宸保留了他过世娘亲的帕子啊。不过这记忆半真半假,萧宸的确过得那么惨,只是林瑾之每每只看着,并没有递过来一张帕子。]

    林瑾之重新回到了屋子里,看到里面服侍的太监高华似乎眼眶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陛下在说梦话。”

    林瑾之走了进去,真的听见楚宴微弱的在喊:“荷包……我的荷包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荷包?

    林瑾之想起来了,楚宴身上一直随身佩戴着一个发白的荷包,他珍藏了许久,不许人碰的,连林瑾之也不行。

    林瑾之受了记忆影响,难得善心大发的叫人寻找。

    因为那是楚宴珍爱之物,并不难寻到。

    很快高华就呈了上来。

    林瑾之把荷包快要放到楚宴身边,忽然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,让他珍爱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当他打开,才发现——

    那是一张早已发白的帕子,和自己记忆里的,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林瑾之的呼吸都带上了疼,胸腔里满是血腥味。

    楚宴原来珍藏了那么久?

    留于己身,莫敢忘。

    第十五章

    细密的小雨下了下来,外面腾升起了薄薄烟霭,把一切都笼罩起来,视野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因为下雨的缘故,外面一地梨花散落,铺满在青石板的小道上。

    楚宴打着伞,一袭青衫,仿佛要同这里的景色融为一体。而韩铮看着他,快要无法从这美景里拔/出/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将军可知今日朕要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臣不知。”

    楚宴轻笑了起来,总是带着几分凉薄的:“朕,要去给高华上香,今日是他的头七。”

    高华下葬七日,楚宴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。

    今天楚宴却执意独身一人前往,顺道带了正好过来探望他的韩铮。

    一听到高华这两个字,韩铮的眼底闪过苦痛。

    这是他和楚宴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,在他和楚宴相处的时候,楚宴时不时会发呆。陛下大约觉得自己隐忍得很好,可韩铮还是感受到了那淡淡的杀意。

    陛下——是想要杀他。

    韩铮早就明白了这一切,近来的温存,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安静。

    可这是他造下的孽,韩铮已经放弃抵抗:“臣愿意陪陛下同往。”

    楚宴脸上的笑容一收,直直的看向了韩铮。

    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说出来的话倒是铿锵有力。

    楚宴的眼底闪过痛苦,就连呼吸都沾染上了疼。

    最好的办法,就是借助韩铮的力量,夺回他失去的一切。可楚宴做不到,只要一想起韩铮重伤了高华,他就无法做到去算计这些。

    若不是韩铮,高华就不会死于凌王余孽之下。

    等楚宴漫步走到那个地方,他衣衫的下摆也因为侵染了雨水而湿了一些,春雨如酒,斜风细雨的飘散在身上,楚宴的心却沉到了谷底。

    不知过去多久,他们终于走到了那个小屋。

    有楚宴在,高华的葬礼就不会太差。

    四处吊起了白帆,随风微动,走到里面,在棺材中间挂了一个大大的‘奠’字。

    “高华,朕来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朕说赐你一世荣华富贵,是朕爽约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死的时候可还在惦念着朕?今日是你的头七,回魂夜之际,别再挂念朕。”

    楚宴每说一句,他眼底的雾霭便更浓一层。

    可他的语气仍旧硬气,极为无情。

    若不是韩铮此刻就站在楚宴身边,他或许还真的以为楚宴对高华没有感情。

    可楚宴越是这样,他的心脏就越是抽痛。

    他错了,错得离谱。

    为何会用高华威胁楚宴?为何会拿高华来折磨楚宴?

    楚宴在高华棺材前撒了一杯酒,然后又重新斟满了一杯递给韩铮:“大将军,你也吊唁下他吧。”

    楚宴说出这话的时候,完全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。

    让凶手去吊唁真的合适吗?

    韩铮接过了楚宴手中的酒,全身都紧绷了起来。他平生为保家卫国、战场上杀人无数,却是第一次因为重伤了谁而这般良心不安。

    即使不是他杀的,高华之死也与他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韩铮洒下了一杯酒,身为大将军却为一个奴才而弯下了腰:“安息。”

    待韩铮再次抬头的时候,他已经被重重围住,楚宴正拿着长剑指着他。

    韩铮笑了起来,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切:“陛下瓮中捉鳖这招是好,可下次还需演得更像一些。”

    楚宴的脸色很是苍白:“事到如今,大将军还要这么风轻云淡的点评朕?”

    “臣不敢,臣只是担心挂念陛下,若下次还有人像臣这样大逆不道,陛下施计就得藏好自己的恨意,这样才能成事。”

    楚宴冷笑了起来,长剑更加逼近:“放肆!朕不需要你来教!”

    韩铮静静的看着他,眼底却满是怜惜。

    他总算知道那些太医为何说陛下的情况不乐观了,他一直在受着煎熬。

    陛下恨他和瑾之,可自己是陛下的小舅舅,而瑾之又是陛下最爱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想放过他和瑾之,就是放不过自己。

    韩铮的胸腔因为疼痛而呼出都是血气,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陛下是如何彻夜难眠的场景:“我这样的人,死不足惜,万望陛下保重身体。”

    楚宴紧咬着牙齿,手上的剑也颤抖了起来:“别花言巧语,朕要为高华报仇。”

    韩铮此时却一笑,然后闭上了眼:“陛下要臣的命,臣绝不反抗。”

    楚宴见他这般,不由睁大了眼。

    他的剑怎么也刺不下去,明明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对方死掉,可楚宴怎么也刺不下去。

    “在死之前,臣有一个请求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呵,我看大将军是想等着救援来吧?”

    韩铮却摇头,什么也没解释:“臣唱曲儿的时候,陛下总会忍俊不禁,所以……我想再为陛下唱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准了。”

    这两个字一落下,韩铮便开始唱起了楚宴不日之前教给他的那首曲儿: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他唱得极差,都不在调子上。

    可楚宴却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,他无法对韩铮和林瑾之两人下手,无法给高华报仇。

    他放不过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为什么韩铮会是章文的义弟?楚宴在出事之后便差人查过这件事,听说章文十分爱重这个弟弟,视他为家人,而母亲再世的时候也说过韩铮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母亲不过只是个宫人,母亲说,她进宫之前,家里收养了一个可怜的孩子,她也把那个人当做了自己的亲弟弟看待。

    这调子似乎真的想朝他表达什么,楚宴咬紧了牙冠,狠狠朝前面一刺。

    剑插入了韩铮的身体,韩铮下意识的睁开了眼,却见楚宴只这一下便拔出了剑:“你只是刺伤了高华,并没有杀他,今日这一剑我算为高华报仇了。”

    韩铮捂住了伤口,却见四周埋伏的士兵全都离开,楚宴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春雨之中。

    临走前,他朝里面的韩铮说道:“今日你的命全凭天意,朕不会找人来救治,任你自生自灭。倘若你活下来,也许是上天不愿让你去死。届时……朕会放下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落下,韩铮的眼前都是一黑。

    楚宴刺中的地方,会造成出血,却并不致命。

    韩铮捂住伤口,在地上一步步的朝前爬着。因为出血太多,韩铮爬过的地方全都沾染了一层鲜血,仿佛是一条血道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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